周四晚,媽媽放工回家叫醒你起身去廁所時已覺得你的身有點熱。翌日早上醒來,一摸一探,感覺果然無錯,是38度,間中還有1、2聲咳。「唔好,周日已買好車票要上廣州祝太嫲百歲大壽,得趕快去看醫生,免得叫大家掃興。」於是,嗱嗱臨即刻彈起打電話,約醫生。看完醫生,吃了兩次退燒藥,燒退了,晚上沒有再吃,翌日早上即上升至39.3度。於是,不敢怠慢,一直保持着4小時一次,一日4次。晚上,媽媽一次又一次伸手摸你的頭,探你的背,以至每一寸手手腳腳。「熱了,冷了,心時安時焦……」幸好,愛鬧愛玩的你,日間仍玩鬧如常,飯也沒有少吃一口。
如是者,斷斷續續燒了4日。昨日從廣州回來,其實已沒有發燒,但為安全見,晚上還是再看一次醫生,醫生說已沒有燒,看情況應該是普通傷風咳,但還是開了退燒藥、高燒藥、咳水和收鼻水藥。昨晚9時,吃過醫生新開的藥,整夜身子涼快如常,一點燒也沒有,媽媽正暗自盤算,到底今天讓不讓你上學?因為今天既要提早一小時返小蜜蜂,放學後又要上琴班,對於燒後初癒的你,會否過勞?詎料早上一覺醒來,伸手即觸及微熱的身軀,暗叫:「怎麼又有燒?」一探又是38度幾。
更令人擔心的是,今早,你明顯比前幾天累,起床後就倦在沙發上,動也不想動,早餐只吃了兩口。到了婆婆家,又立刻倦在antie床上。autie盛了午飯,你連看也不看一眼,只一味拉着媽媽的手要陪你睡。媽媽於是吩咐antie煲粥,然後陪了睡了一會。再探時,已是37.2度,於是叫醒你吃粥。你乖巧地起床吃粥,但不讓媽媽走開,要一直坐在你身邊陪你吃完那碗粥。
到妹妹要返學了,你哭着不讓媽媽送妹妹上學。
媽媽說:「媽媽送妹妹上學,順道替你請假和拿功課,讓antie拿回來給你做。」
你點點頭,但不到一秒,又說:「我要你自己拿回來。」
「不行,媽媽要上班。」
你一聽又哭:「我要跟你上班。」
「你發燒,要留在家里休息。」
「不、不、不,我不讓你走。」
「那你送媽媽和妹妹到門口。」
「不,我要送你去乘電梯。」
「好,你送我們去乘電梯。」
「我要你講故事給我聽。」
「行,我送完妹妹,一上車就打電話回來講故事給你聽。」
「我要聽《你愛誰多一點》。」
「冇問題。」
於是你破涕為笑送我們去乘電梯,但當電梯門關上時,你哭,媽媽更痛。
[…] 上周她斷斷續續低燒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