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我在這家呆了4天4夜。每日,他們三母女總要來騷擾研究一番,同時也會給我帶來食物,有時是菜葉,有時是水果肉。直至那日,聽到一把男聲:「你們打算幾時放走佢呀?」「得,我們明天就放。」
那晚,那個夜歸的媽媽回來後,把我帶到廁所「沖涼」,換了新鮮的水,又給了一些水果肉我吃。「嗯,舒服極了。」我在樽里不斷伸懶腰。可能想到明天就要放我,所以,這位媽媽換完水後,草草地在接口位只封了一圈膠紙。我見後心里暗喜。等他們都進入夢鄉後,我就偷偷地頂開那半截膠樽,先爬到玻璃魚缸上,再爬向窗口,然後往下一望,「嘩,吓死我啦,這麼高,幸好沒掉下去。於是,我選擇躲在窗邊,不返回樽裏去,吓吓他們也好,誰叫他們偷偷把我帶回家。」
翌日一早,那位媽媽起床後,發現我不在樽裏,果然吓了一跳,立馬拿起電話:「爸爸,你是不是已拿走了那蝸牛去放?」「吓,沒有,你不是講笑嗎?那蝸牛跑到哪裏去了?」那媽媽對着話筒尖叫。
還是小妹妹眼利,「媽媽,啊!在那裏呀。」只見她指着窗邊大叫。「啊,找到了,吓死我了。」那媽媽再對着話筒說道。